就有药煲,快速煎好药后,温若流单手扶起了简禾,将一碗黑乎乎的药汁送到了她唇边,命令道:“喝。”
可怜简禾昏昏沉沉一整夜,就这样活生生被一碗难喝顶透的药汁给灌醒了,舌头又苦又麻,仿佛下一秒就要升天,喝一口就想吐一口。
“吞进去。”为了弄她,温若流也出了一身汗,森森地威胁道:“你敢吐出来,我就敢让你自己趴在地上舔回去。”
简禾:“……”
她一个激灵,咕噜一声,瞬间就咽了下去。
温若流这才将药碗递给了看呆了的阿廉。
简禾终于解脱了,嘴巴里仍有八分苦味残留,瘫回木板上。
这时,温若流道:“好了,张嘴。”
她下意识地照做,原本以为又要被喂些苦哈哈的东西,结果,塞到她唇中的却是一颗圆乎乎糖。压到舌下,甜丝丝的滋味化开,瞬间就冲淡了那丝苦涩。
温若流正叼着发带,将散落的发丝重新扎起,瞥见简禾的目光,他勾了勾唇,露出了一丝狡黠痞气的笑意:“赏你的。”
简禾嚼碎了糖,皱眉,脱口道:“好甜。”
过去那一个多月,她时不时就会看见温若流在嚼这种小糖果。却没想到,吃进嘴里居然是那么甜的,已经超过了一般人可以容忍的甜度。
要是没有苦味中和,不知道会腻成什么样子。他的味觉喜好也太特别了吧?
温若流一边眉毛高高扬起:“枉我把最后一颗给你了,你不但不谢恩,还跟我挑三拣四?”
简禾嘀咕:“吃那么甜,当心蛀牙……”
温若流道:“你说什么?”
“没什么。”简禾将被子扯了过头,“说了你也不懂。”
吃了药,简禾眯了一个多小时,感觉好多了,喉咙依旧不舒服,但头痛已经消失了。白天睡太多,离天亮还有几个小时,反而开始精神了。
温若流就仰躺在她背后,枕着手臂,一动不动。
就在这时,一门之隔的墙外,忽然传来了一阵喧哗之声。
温若流瞬间警觉地睁目,翻身而起。从迷糊到清醒,也才花了不到半秒时间。
最初,门外不过传来了零丁的几个惊惶的声音。深更半夜,磅礴大雨,这几个人却扯着嗓子大喊大叫,不将所有人都吵醒就不肯善罢甘休似的。
显而易见,他们的目的达成了。睡在外面的杂草垫上的流浪汉接二连三地被惊醒了。正常而言,这几个扰人清梦的家伙应该会被揍一顿。可随着越来越多的人醒来,惶惑惊慌的嗡嗡声越发嘈杂,甚至连两旁的房间的人也推门走了出来,举着烛台走向事发地,窄长的人影不断从窗纸上掠过。
一定是有不同寻常的事儿发生了。
温若流要出去看看,他的粘包简禾的力气也恢复了七八分,自然尾随了出去。
电闪雷鸣,神像前的空地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几乎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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