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一声惊呼,回过神来后他的后背正抵着来人的胸膛,双脚离开地面,正被身后的男人用一条手臂捞在怀里朝着屋中的软塌走去。
阳火之体是血气最旺盛的躯体,那坚实滚烫的胸膛如烧红的铁壁,树梢上沾着冬日凉意的初雪落在铁壁上,便滋滋地开始融化。
即使隔着衣衫,也烫得郦筑昙腰身酥软,筋骨发麻。
于洲毫不客气地把怀里的人往软榻上一扔,郦筑昙被摔的七荤八素,脸一贴上床榻,便晕乎乎地抓着被褥铆足了劲外里爬。
于洲出手如电,他抬起一只滚烫手掌,五指穿过郦筑昙泼墨似的柔软长发,如铁钩一般按住郦筑昙的后脑,将他的脸狠狠地按进了满是脂粉气的大红被褥里。
他五指锋利如钩,带着万钧力道,郦筑昙毫不怀疑这人指上稍稍一用力,就如手捏豆腐一般,轻而易举地捏碎自己的脑壳。
郦筑昙的脸埋在被褥里,被于洲吓得呜呜直叫。
第39章探花
郦筑昙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春楼软塌上的大红被褥上绣着戏水鸳鸯,郦筑昙的脸正好被于洲按在那一对鸳鸯中间,绣着鸳鸯的丝线不够柔滑,蹭得郦筑昙柔嫩的脸颊都微微刺痛起来。
他审时度势,见势不妙立即放下身段开始求饶:“大人...大人....我不是有意的....你快放了我吧...”
他埋在被褥里闷得喘不上气,声音都憋得变了调,拖着软腻细长的声音呜呜叫唤,听起来不像是求饶,倒像是在撒娇。
于洲手上的力道松了一些,仍然沉着一张脸叱喝道:“人无信而不立,既不遵守信约,我留你何用!“
“有用!有用!”
“大人!我的好大人!正是因为我守信约,所以才来了这里与大人见面。”
于洲嗤笑道:“郦探花,我是要与你调整内息,不是要与你春风一度,你为何要约在这烟花柳巷之地与我见面?”
毕竟是新科探花郎,巧言善辩的本事自是不一般。
郦筑昙眼珠一转,立即说道:“军帐中人多眼杂,我是叛军首领,军中保不定有皇上派来的探子,我这样做,也是不想牵连大人,万一将来事败,我被那皇帝捉住算账,那大人岂不是也难逃罪责。”
“虽说大人本领高强,可是皇宫之内也有不少大内高手,还是小心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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