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科学严谨地分析着:“我没有概念也没有思路,而且只有你一个实验样品,目测得变着花样儿总结实验方法、搜集实验数据,然后再告诉你经验之谈。”
“你的恋爱实验,没有比我更好的样品。”自荐完毕,时与迫不及待地吻上了夏酌。
这个吻,专注又无邪,绵长而温润,呼吸间隐约夹着萦绕在少年身上的草木香,浑然就是青春的味道。
……
两人坐在楼梯间,肩靠肩地喘着粗气,试图平复心绪和一切必须赶紧镇压下去的生理反应。他们很有默契地想到,此情此景,此时此地,有些反应不镇压则无处宣泄。
“与哥,你到底会游泳吗?”夏酌终于想起了一直想问时与的问题。
时与说:“小时候在游泳池里游过几次,姿势肯定不标准,但也肯定淹不死。而且我相信我的密度乘以我排开水的体积乘以重力加速度可以制造足够的浮力才跳的,谁知道底下一堆水草破坏了浮力公式。”
“游泳池和陌生水域不一样,自己游和跳下去救人也是两回事。就算没有水草,很多人自以为水性好,盲目跳下水救人,结果被救的人缠着救援人员胡乱挣扎,反倒害救援人员溺水,这种案例你没听说过吗?你以后不许再冲动、逞英雄、豁命什么的,知道吗?”夏酌握住了时与的手。
时与觉得夏酌的手很冰凉,应该是后怕造成的。他换位思考着,如果夏酌因为冲动逞英雄而经历这么有惊无险的一遭,他也会又生气又后怕,然后还要给夏酌上一堂李劲华那种招牌思想品德课。时与揽着夏酌,搓了搓他露在短袖外的冰凉的胳膊,没有立刻回答。
对思维缜密的时与来说,冲动和逞英雄是一回事,豁命是另外一回事。
“傻狍子,不是所有的豁命都是因为冲动和逞英雄。”时与的脑袋靠在了夏酌的颈窝上,发丝蹭的夏酌有点痒。
夏酌刚刚伸手拨开了时与柔软的头发,就听时与说:“比如为你自杀那个女生,她有严重的抑郁症,豁命不是逞英雄,也不是一时冲动,是深思熟虑和挣扎无果后的妥协。”
“那是个病例。”将重音放在“病”字上,夏酌皱了皱眉头。
“可是……我突然有点儿能理解她了。”时与长长地叹了口气,指尖轻轻抠着夏酌的左手心,抠得夏酌的整条臂膀连至心脏都有些又酥又麻。
过了一会儿,时与似是无缝衔接地换了个话题:“夏酌,我真的太喜欢你。之前我没想过你会回应,所以没敢问你,但是今天我差点儿淹死……醒过来以后就觉得捡回来的命没有面子值钱了。既然你回应了,我就再也不可能离开你。你能不能也别离开我?”
夏酌抽回了自己手,觉得再被时与的指尖这么撩拨下去,左半边身体都要不遂了。他稳了稳不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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