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大宋目前钱荒那么厉害,吕相公你也好歹经过政事堂,怎么那么糊涂呢?”卢瑟一副说教的口吻道,“钱财埋在地里又不能增值,反而因为埋在土中腐蚀严重,还会缩水。”
吕蒙正一副受教的样子,瞪了眼旁边给他捶背的吕务简,“喏,都是这几个没出息的小子,一个劲的鼓动老夫做出这种傻事来。”
原来儿子生多了,就是用来背锅的啊!
看到吕务简几个儿子那一脸便秘的模样,卢瑟还能猜不到吗?
卢瑟原来想好了很多话,现在都不需要了,跟着吕惟简几兄弟来到后院的院子里面,几乎每一棵树下面都有好几个藏钱的坑洞,一坛坛铜钱,一箱箱白银被起了出来,看得卢瑟一阵咋舌。
吕家这样的世代官宦家庭都有这种底蕴,那些当了几十年的宗室家里能少?
粗略算了一下,铜钱坛子大概有三十口,银钱箱子十五葙,还真不少。
“这里一坛子铜钱上面标注着大约是两百贯,三十口是六千贯?你咋那么快就算出来了?”吕务简还想表现一下,没想到被卢瑟截胡了,他继续清点白银箱子,“这样一箱是五百两,十五箱是七千五百两?一共是一万三千五百两,你真是够了,我知道你心算厉害,给我们点活路啊!”
“加减法都需要计算?你还是个博士啊!”卢瑟无力吐槽道,“那以后要是知道还有乘除法,还有高等数学,微积分,矩阵,统计学,数列,你还怎么活呢?不是要去投汨罗河了?”
果然,卢瑟连珠炮一样吐出十几个跟数学有关的东西,几兄弟都是面面相窥,不明觉厉,连一直高冷著称的吕从简都是一脸懵逼。
“什么高等数学?是高等的算学吗?算学还分高等低等?”吕务简一连三个问题问出来。
“无知所以无畏啊!”卢瑟摇了摇头,看向吕惟简,“既然筹钱的事情解决了,饭我就不吃了,跟你去一趟金明池,你得驼我,我可是让家里的人回去了,走吧!”
临走的时候,卢瑟丢了一份详细的契纸给吕从简手上,“等下好好研究下,签了字一并送到我府上来。”
两人刚走,吕从简就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契纸掉到了吕务简的脚边,他拿起来看了一眼,“一万三千五百两,一年三成利钱?那就是近四千两!我的妈呀!”
此处距离后宅比较近,正在庵堂里礼佛的吕氏听到外面嘈杂声,在两位女使的搀扶下走了出去,“务简,你唤我?”
“母亲,不是,我没有喊你,您听岔了!”吕务简一脸的黑线道。
其余几个兄弟接过手里的契纸,也是一脸懵逼,纷纷看向大哥吕从简。
“不如,回去给爹爹说一下,这次多投点?”吕务简过去指了指那厚厚的契纸道。
吕从简难得认可兄弟的提议,不是还有几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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