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娶了你的人为妻,一下子就矮了一辈。”吕惟简还有闲心吐槽,身后几人哈哈大笑。
“那行,回头让查理写封密信回去,不就是和离吗?反正我们阿米娜还是黄花大闺女,又不愁嫁!”卢瑟懒得吐槽,调转马头朝着渡口而去。
“该,让你得瑟,不是还没洞房吗?随时可以和离,我记得你爹对这个媳妇儿可是非常在意,回去看你不被你家老头子打死!”赵允让难得开起吕惟简的玩笑。
吕惟简苦笑着跨上亲兵牵来的马匹,追赶上去。
那位刀斧手指挥使姓任,叫任福。
“久仰小卢大人,英明神武,今日见到本人,果然年轻有为。”任福站在船舷边,双手抱拳道。
“任指挥不必客气,这支刀斧手责任重大,还得仰仗任指挥!”卢瑟下马上到船上,行礼道,“我与任指挥,神交已久,我师傅曾经对我说,你有一劫,若是此次任务完成得好,也能自解。”
被一个孩童这么说,就算脾气再好,任福心里也有一些不爽。
“不知小卢大人尊师何人?”任福这话也有些不客气,卢瑟不跟他计较,若是任福是一个小心谨慎的人,好水川之战也不会大意送命。
“你不愿意信我,也改变不了事实。”卢瑟再次行礼,不再理他。
随后吕惟简人上到船上,战舰缓缓开拔,逆流黄河北上。
杨文广的任务,就是带着刘度等27具尸体前往夏州城外掩埋,伺机潜伏下来,等待卢瑟等人返回,在里应外合。
一下子多了十几艘战舰,黄河另一侧的辽军,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只是一个劲地沿着河道跟随船只前行,想要知晓这伙宋人此行的目的。
“傻愣着什么?给老子干特娘的!”卢瑟的声音在甲板上传来,这下虎翼水军精神振奋,早就不爽这些烦人的苍蝇,大批水军赶往船尾,一架架床弩对准岸边。
查理早早地向其他10来艘战舰上的旗手发布战斗指令,这次带来的战舰,每艘船上都配备4架床弩。这些出自基普罗斯工匠手笔,操作简单,只要将床弩调整好射角,随时可以发射。
那些旗手等待着旗舰传来的指令,随即,齐射的指令传达过来,很快传达过来新的指令,自由射击不计任何代价,往死里揍,一个不留。
这种时候,也不要求苛刻,什么保留战马?在黄河上颠簸,这种损失是无法避免的。
一轮齐射,婴儿手臂出的弩箭,百十来枚,叫那些猝不及防的辽国骑兵连同胯下的战马,一同钉死在那边。
“准备靠岸,刀斧手上岸补刀!”卢瑟终于下达上岸的指令,那些早就闲得蛋疼的刀斧手,巨斧拍打着胸前的铠甲,显得无比兴奋。
一些吊在内侧的辽国骑兵,堪堪躲过此劫。
带到刀斧手上到岸边,收拢到的战马不过百来匹,割下的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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