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问。
她没有回答。
高焕皱着眉头说:“对了,你还没说,你为何对我这么好?”
林姷轻飘飘地说:“对你好难道还是错吗?”
高焕阴沉地说:“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对一个陌生人这么好,若是有那他一定也是别有所图。”
林姷笑道:“那你有什么可让我图的?”
这下子换高焕答不出来。
林姷从地上起来,拍了拍裙子说:“你看连你自己都回答不上了,我又怎么能回答出来呢。”又说:“走吧,你身上有伤早点回去休息,柴房的活不着急干,养好了身体再说。”
……
仗打的越来越频繁,林业深的来信说关中一代已经打的是遍地白骨。
林姷忍着恶心看完了信,随手扔在了一旁,沉默了好一阵子,拿笔写起了回信。
赵漾还是想找个机会和她谈谈,只是眼下她夜夜都点灯睡,他一点机会都没有。
赵漾着急的像是只无头苍蝇,最后找上了肖儿,给了她一支金簪子,让她替他说说好话,找个机会他好单独和她见一面,求求情,
肖儿说:“这可不行,兹事体大,你和姑娘独处一室传出去像什么样子。”回头拿着那簪子对林姷说:“我看赵漾心里就是有鬼,所以才那财物笼络人心。”
写完了信,林姷问:“柴房里那人怎么样了?”她已经好几日没去看过高焕了,因为给他服了千珍草,所以他的性命肯定没大碍,她放在他身上的心思也就相对少了一些。
肖儿说:“没事了,烧退下了,白日里还会劈劈柴”
肖儿担忧地说:“可奴婢现在是真的担心。”
林姷很少叫她面露愁容,忍俊不禁道:“担心什么?”
肖儿说:“匈奴占领了平阳,你说他们打过来怎么办,我可听说了,他们每每战胜都会屠城,女人和孩子都会被捉走,我们离平阳又这么近。”
林姷还真的从来没有想过打仗的问题,她一边把信折好一边说:“不是还有林家庇护你们吗?林家是世家,势力盘根错节,即便匈奴打来了,也不敢轻易动。”
肖儿说:“虽然是这样,但林大人一日不回来,一日就觉得心里不安稳。”
林姷说:“你就那么喜欢父亲”
肖儿脸色微红,说:“什么喜欢,我是个奴婢。”
肖儿喜欢林业深其实也不奇怪,衣冠禽兽虽然是禽兽,但毕竟有衣冠在,甚至还装的像个守身如玉的君子。而且林业深的年纪也不大,三十有二,算是风华正茂时,出身亦是无所挑剔。
想此林姷冷笑道:“那又怕什么,父亲对于出身可不怎么看重”
不仅不看重出身,连男女他都不看重,林业深看重的是年龄,是样貌,当然年纪越小越容易引发他的□□,但只要样貌出众,再大一点也可以,然而一旦超过了某个界限就不行了,否则他大可以光明正大的纳貌美姬妾,又何需将她从小养在身边,稍有不慎还会落人口实,坏了他的名誉。
至于这个界限,实在是因人而定,林姷今年都十四了,他依然对她兴趣不减。
其实林姷也摸不太透林业深这个人的癖好。
或许是今日白天劈柴出了点汗的缘故,烧的竟比以往都重,傍晚时分他就昏睡了过去,意识全无,只是做梦,梦里一会儿是狼烟烽火,一会儿是成渠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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