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很宝贵,我娘今天煮了鱼头汤,吃的晚了,鱼汤会就不鲜美了。”宋宁焦急地道。
喝鱼汤,你喝我血吧,梅成桥咳嗽了一声,偷偷去打量赵熠。
“殿下……不,十爷!”宋宁忽然冲到赵熠面前,告状,“有人对您不尊重,您快打他!”
赵熠猛然睁开眼,漂亮和气的脸立刻沉了,极其配合地问道:“谁对我不尊重?”
仿佛真的有人趁着他睡着了,说了他的坏话似的。
“梅大人!”宋宁指着梅成桥。
梅成桥摆着手:“我、我没有!”
他敢不尊重赵熠吗?他只是更害怕窦万钊。
赵熠是龙,可窦万钊是地头蛇啊。
其他人一脸不解,这一段对话他们怎么听不懂?
宋宁和十殿下告状,十殿下居然问她是谁……谁能相信这么吵的公堂上,大清早的十殿下就真的睡了没听见?
显然不是。
显然是十殿下给宋宁面子,给她撑腰。
“过来,”赵熠冲着宋宁勾勾手指,“站我身后,爷给你撑腰。”
宋宁点着头:“好的,十爷!”
她跑赵熠身后站着,挤了挤阑风:“让一点位置呢!”
阑风委屈地让了个位置。
赵熠终于睁开眼,很珍惜眼睛地瞥了一眼梅成桥,啪一声,将自己手里的茶盅淬地上。
“十爷息怒!”梅成桥吓的一抖,跪在地上。
窦万钊和邱伟成也跟着跪下来。
他们一跪,正堂里所有人都跪下来了。
宋宁站的直直的,摸了摸自己的膝盖,无比的爱惜。
“一个清楚明白的案子,怎么在这就卡着动不了了?”赵熠看着梅成桥,“你要不想活,就立个文书,砍胡清远的时候,一起捎着你。”
梅成桥猛磕头:“十爷饶命,微臣不是卡着不动,微、微臣是觉得证据不足。”
“怎么就不足?”赵熠指着他面前这块地,“跪这里来说。”
梅成桥惊恐地看着一地的陶瓷碎渣,乘着一地的茶渍爬了过来。
碎瓷扎他膝盖上,他疼的直抖。
“证据足吗?”赵熠忽然问窦万钊,窦万钊干脆利落地道,“足!”
赵熠颔首,又看着梅成桥:“你呢?”
“足、足!”梅成桥回道。
赵熠一副满意的样子,又问宋宁:“你心情有没有好一些呢?”
宋宁:“……”
十爷,您的关心都已经上升到心情了?
“好、好一丢丢!”宋宁道。
赵熠颔首,对梅成桥道:“继续努力。”话落问道,“按律,主从犯是不是同罪?”
“是、是!”
“三条人命,适该斩立决。”赵熠道。
他话一出,里外一片哗然,外面的学子惊呼不断,就连窦万钊都是骇然失色,惊疑不定地看着赵熠。
“十爷,这……斩立决是不是过了一些,要不微臣写了判词送去京城,等刑部判定?”窦万钊终于忍不住道。
这是什么流程,他当官二十年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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