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槐就当他默认了。
心情立马愉悦了。
既然是自己的小情人了,那讨点福利理所应当,虞槐正想亲他,突见他捂住肚子道:“三叔,我饿了。”
此时此刻,江免望着他的眼神就像一个嗷嗷待哺的幼崽。
这让虞.斯文败类.槐莫名产生一丝丝心虚感。
搞自己的侄媳妇真的好吗?
那必须好。
不然怎么对得起斯文败类这个词。
虞槐的雷霆手段就是牛逼。
江免才被虞槐带回家的第一天,虞巷才就同意离婚了。
周三,两人去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
领到新鲜出炉的离婚本后,不给虞巷才开口的机会,江免坐上车就走。
虞巷才傻愣愣的盯着车辆离开的方向,许久都未移开眼。
上次被砸伤头的账,虞巷才还没跟江免算。
等醒过来时,江免就不见了。
再之后就是三叔莫名其妙的让他跟江免离婚,即使心里对江免又恼又舍不得,但他不敢违背三叔的命令。
离婚的时候,虞巷才终于在江免脸上看到类似开心的情绪。
明媚动人。
让他情不自禁。
但再心动又如何,他们离婚了。
思及此,虞巷才脸上露出几分不甘来。
酒吧里。
“卧槽,你真的离婚了?”方长惊叫道。
江免点头。
“卧槽槽,你也真的当三爷的小情人了?”
江免再次点头。
方长一口气险先没喘上来,许久许久,他吞咽了一下口水道:“妈啊,太牛了。”
“喊哥,别喊妈,差辈了。”
方长给了他一个大白眼。
“那你跟三爷,那啥没?”方长八卦的问。
江免摇头,“他出差了,不然我怎么可能有时间跟你来酒吧里混。”
“这怎么能叫混呢,三爷那人很恐怖的,你当他小情人不得时刻把脖子悬在刀口上啊。趁着他不在赶紧放松放松,不然以后可没机会了。”
江免不置可否。
“哝,快看九十度方向,跳钢管舞的那个,骚不骚?”
“骚有什么用?”
“不喜欢骚的啊?那你看那边,衣冠楚楚的精英。”
江免不感兴趣的收回视线,“没虞槐好看。”
“要死了你,竟敢直呼三爷的名字。”
“他的名字不能喊?”
“不能!你没听过吗,上一个敢直呼他名字的……”
“坟头草都三米高了?”江免笑着替他说完。
方长乐了,“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因系统还没传输资料,所以江免暂且不知道为什么不能喊。
方长左右看了眼,小心翼翼的解释道:“三爷特迷信,又听大师说不能喊本名,从此就不让人喊了,所以道上的都尊称他三爷,没谁敢连名带姓的喊他名字。”
封建迷信要不得。
江免笑了,“喊他本名了他会如何,折寿?”
“不知道,反正没人敢喊。”
看江免一脸饶有兴致的样子,方长惊了,“你别作死。”
江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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