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说完,他抬头直勾勾地注视着严薄,眼神里充满了期翼,像钩子似的,一下子就钩住了严薄的目光。
不过也只是一瞬间而已,随后,严薄不耐烦的抬了抬下巴,“走开。”
江免咬了咬唇,无辜又委屈,“我,我不走,薄哥,你别不要我。”
说着,江免那白皙修长的手还小心翼翼的拉住了他的衣角,不敢把他衣服弄皱,所以江免只拿手指捏住一小角。
严薄何时见过他这样。
以前的他可没现在这样爱撒娇,还会装可怜。
起了几分兴趣,严薄拍开他的手漫不经心道:“跟上。”
江免眼睛一亮,连忙跟了过去。
到了包厢里就只有他们两人了,其余的人都出去了。
严薄慵懒的坐在沙发上,跷着二郎腿盯着江免看。
见他怯生生的看着自己,端着一副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样子,心里开始不耐烦了,“现在没了外人,你还装?”
江免无辜脸,“薄哥,我装什么了?”
严薄狭长的眼眸微眯,突然起身抄起一个酒瓶砸破,攥着一半的酒瓶子危险的抵在江免脖子上。
“再给你一次组织语言的机会。”
脖子被抵得刺痛,江免心尖颤了颤,舔着唇终于正常说话,“薄哥,你脚不疼吗?”
严薄眉头紧蹙,“什么?”
江免:“你刚才砸酒瓶时,玻璃碎片扎你鞋尖了。”
他不说还行,一说严薄还真觉得脚尖有点疼。
低头一看,皮鞋尖果真有块锋利的碎片。
趁他不注意,江免赶紧把抵在脖子上的要命玩意推开,最后再殷勤的蹲下把那碎片拔了出来,还轻轻拍了拍他的鞋面以作安抚。
不料严薄忽然发火,“谁他妈让你拔出来了?!”
江免抬头触及到他眼里的厌恶,心里一紧,随即轻扯了唇角,面无表情的把碎片重新扎了回去。
严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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