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了,疼得他都开始意识模糊起来。
因为有系统的护航,楚胥是不会有事的。
而江免也可以不用受这么重的伤,但他还是怕楚胥受伤,下意识的保护动作使得他重伤抢救了整整两天。
现如今的他一条腿骨折,大脑还有轻微脑震荡,身上还有多处创伤,麻醉过了,他感觉全身像被几司马一起撕扯似的,不疼才怪。
江落身为医生率先意识到他的不对劲,连忙跑出病房去叫医生。
一阵兵荒马乱后,江免打了止痛很快昏睡过去,而病床旁的几人却还是悬着一颗心紧盯着他。
一周后。
江免终于能在楚胥的帮助下背靠着床头了。
余伯和刚刚提着保温盒过来看他,见他坐起来便都笑了。
看到余伯和刚刚不意外,但看到车厉孜就有些让江免诧异了。
车厉孜一如既往的嘴欠,“小免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好想你啊。”
才说完,他就被楚胥踹出去了。
对此,余伯和刚刚见怪不怪,倒是江免有些好笑的看着门外。
车厉孜这人还蛮有意思的。
因为他实在太捉摸不透,让人无法窥视他内心的想法,偏偏嘴又欠,挨揍又心甘情愿。
啧。
活宝。
半个月后。
江免躺床上都要发霉了,便让楚胥推他去散散步。
楚胥拿他没办法,只能把他抱在轮椅上,再搭了两条毯子给他罩好才推他下楼。
傍晚轻风吹来,像羽毛徐徐拂过。晚霞印在天边,美如神话。花园里花香袭人,宁静而又美好。
在这种舒适又安逸的环境下,楚胥深情的跟江免告白道:“免免,下辈子我还想做你最忠诚的狗。”
江免若有所思道:“那到时候我给你拉一坨大点的翔,保准让你饿不着,看我多爱你。”
楚胥:“……”
破坏气氛哪家强,逗比江免最顽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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