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薄也一巴掌打开。
“别碰,碰坏了。”
顾斐不服,“那你还不是碰了?”
薄也:“我没碰,我这叫戳。”
顾斐:“……”有区别?
不过见薄也对待这个丑不拉几的鹦鹉小心翼翼的,耐心足不说,保护欲还强,顾斐眼底闪过一丝诧异。
薄也表面没心没肺,实际上特别丧。
对万物丧,对生命也丧。
每一天死气沉沉的,找不到活着的意义。
若不是李叔常年看顾着,薄也怕是会厌倦自我选择一了百了。
这些年除了画画和看画外,薄也没其他爱好,也拒绝社交和外出,一年里大部分的时间都宅在家里画画。
若不是经常有联系,顾斐还以为薄也闭关修炼了。
看着薄也专注的逗弄毛团子,顾斐面上不显,心底却是欣慰和惊喜的。
因为他好久没看到薄也如此鲜活的一面了。
玄凤鹦鹉对目前的薄也而言,不止是宠物,也是能温暖薄也的救赎。
大概薄也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对待玄凤鹦鹉特别耐心,温柔得像变了个人。
见薄也拿纸巾轻柔的给毛团子擦拭嘴角,顾斐在心里啧了一声。
跟他朋友多年,顾斐就没见过他温柔的样子,不曾想今天却见到了。
心情复杂
不过有这么一个毛团子陪伴薄也,顾斐心里也放心不少。
毛团子能提起薄也对生活的期盼,这样一想还蛮不错的。
此时此刻,顾斐觉得毛团子不丑了,并且形象突然变得光辉伟大起来。
如果江免知道他这一想法,肯定会义正言辞的反驳他,并发誓要跟薄也相爱相杀。
不,没有相爱,只有相互伤害。
二十天后,江免身上的羽毛开始长齐,也挪出了保温箱。三十天后,他满月了,并从“秃然”的状态到羽毛长满背,从外表看嫣然也是一个成熟的鸟了。
这可把他高兴坏了。
毕竟总是被薄也打击,江免自己又特别看重外貌,即使变成鸟也要是最俊的,才不要被薄也嘲笑又秃又丑。
现在好了,他是这个别墅里最靓的仔。
薄也带着食物进来时,就看到白色的玄凤鹦鹉站在桌子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得瑟的不住摇摆身体。
长成的玄凤鹦鹉外观很漂亮,通体羽毛为白色,头部是淡黄色的冠羽,长而厚,脸颊上有两坨橘黄色圆形斑点,像打了腮红很是鲜艳。
因过于得瑟,鹦鹉还叫出了声,啾啾的,叫声婉转悦耳。
看着眼前的小东西,薄也成就感十足。
这么漂亮的小家伙是他养大的,可把他牛逼坏了。
不过,这小东西是真的懒。
从出生到现在就没怎么动过,跟薄也一样。
不,也是不一样的。
薄也是丧得不想动,这个小东西是单纯的懒。
关键是脾气还暴躁。
尤其在会飞后上跳下窜的,一个不高兴了就捣蛋。
薄也以为自己是他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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