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境是快了。可从长远来看，未必全是好事。”
他话中引用典故涉及前世古代的两个君王，在这个世界自然是不存在的。但光从字面意思来看，也很好理解，不会引人歧想。
沈小飞道：“可惜阿姚没有来。她看上去不是好好的，怎么说不舒服呢？”
言欢怔了一下，不知道怎么答沈小飞这话。
纪雪梅斜了沈小飞一眼，道：“你不知道女人每个月都有几天不舒服吗？”
沈小飞问：“为什么啊？”
纪雪梅道：“白痴。以后问你老婆去。”
女性因生理原因，每月都有几天气血不顺，玄海内元息异常。日常健身行动都是无妨，却不适于催动元息。这也是女子修习武道常常不及男子的一个重要原因。
不过阿姚不来，主要是觉得不太方便。
沈小飞幼时便成了孤儿，从没人教他这些，对此全然无知。见另外三人神色有些怪异，虽然一头雾水，却也不好意思再问。调转话题道：“欢哥，你包里是什么东西？”
言欢道：“白家那几本书，还有那把残刀。”
小有洞天中后的事，后来纪雪梅、林昊锋也都知道了。见他带了这两样东西出来，也知道他的用意。
纪雪梅道：“你那把残刀，材质颇不寻常。我向懂行的人了解了一下，应当是比玄精铁母更好的材料。兴化府这种小地方，怕是找不到有能力修补的人。”
“哦。”言欢点了点头，心里有几分失望。
虽然大家一直在精武馆内修习，阿姚、纪雪梅却一直与家中有联系。落日刀大家都见过。纪雪梅去请教的人，定然是他信得过的。
也只有在基本确定的情况下，纪雪梅才会这么说。
林昊锋道：“市井中多有异士隐于其中，既然带来了，问问也不妨。”
言欢点了点头，道：“白家这几本书，丢了有一段时间了。我这时归还，不知会不会让他们误解。”
沈小飞道：“那几本书于他们又没什么用处，想必也不怎么放在心上，要不然怎么会轻易让人偷出来。我们上门归还，白家好歹得要道个谢字吧？”
纪雪梅道：“谁说于白家无用？像他们这种二、三流的仙道宗派，哪一个不是养上一堆修习武道的打手。要不然就凭白家那点人，怎么能在江右道排至实力第二？”
沈小再一怔，道：“这样啊！”言欢听了也是不住点头。心想，有念力天赋的人太少，但能修武道的人却不少。仙道门派培养一批修习武道的弟子增强实力，似乎也是必然之举。
纪雪梅又道：“不过小飞的话倒是有一点没说错。几本武道入门功法而已，白家不会当成宝贝。念力笔记固然不凡，却也不是他们能够领悟运用的。我们上门还书，他们纵然心有疑虑，也不敢有所表露。”
沈小飞难得听到纪雪梅夸赞自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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