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书阁柴冬雪最后哭着离开,她哭了太久,颤抖的手无法拨打电话,她哭得不能正常说话。
柴冬雪坐在公交站牌下的长凳上,她放声大哭,惹得周围人频频看向她。
路人以为姑娘是家里人病重,也有人主动安慰几句,柴冬雪低头捂着脸颊哭得没了音儿。
除了仍然沉睡的屠斐,每个人的精神都是精神疲惫的。
祝琇云担心孩子再也醒不过来,沈清浅同样担心如此,眼下沈清浅和屠斐之间什么关系不是最重要的,一切都要屠斐才有后续。
清醒的阙宁凝焦头烂额,宸宇建筑的事还没有着落,父母施压逼她辞去刑警的工作,她内心煎熬着,她想查出真相,但人被困在医院,不得不照顾家人。
邢思博和陈光辉已经审问之前抓回来的6个男子,他们口风很一致,就是单纯看阙斯年不顺眼所以打架。阙斯年这边,阙宁凝问不出来,邢思博自然也问不出,他们似乎商量好了,将这次的事定义为简单的打架。
至于信封,阙宁凝和屠斐从六人手里抢回来的,而阙宁凝是从父亲那里获知要去那地方取信封。
当时阙斯年的原话是烟囱里有一封对我们家不利的信,赶在别人没发现之前,你赶紧去取回来。
阙宁凝甚至推断父亲是为了取信封掉下去摔伤的,阙宁凝赶过去时,信封已经落到六个人手里了。
更多细节,阙斯年和另外6个人都不肯说,阙宁凝现在没有突破口,整个人犹如困笼之兽。
然而还有更糟糕的事等着她,胡星言在看守所里和人打架,海淀分局刑警队李队长查打架事件,意外知道了阙宁凝单独提审过胡星言。
胡星言亲口所说,“我已经全说了,为什么还要一直关在这里?他们就是想弄死我,你们都是帮凶。”
李队长打电话给阙宁凝,阙宁凝当下无话可说,她只能承认,主动说了一切,“我知道朝阳分局也在查柴英卓,他们案情中涉及到没有解决的部分……”阙宁凝不能直接说她知道白鹏兴死去时指甲里有毒品,这事没有对外公开,是她从屠斐那里听说的,她不能牵连屠斐。
李队长听了大为光火,可想着她现在处境艰难,又不能劈头盖脸地批评,只是叹气,无奈地说“你这小姑娘怎么那么有主意呢?”阙宁凝也不狡辩,“我只是想破案,我希望朝阳分局那边可以尽快破案的。”
“什么希望?”李队长气不打一处来,“你当我不知道?门口的守卫都说了,你提审胡星言那晚,朝阳分局的屠斐开车带着一个女人过来的。”李队长自然知道阙宁凝和屠斐的关系,她们是同一个警校毕业的,她们关系很好,而阙宁凝之前又是从朝阳分局调过来的,“你们两个真是太没有组织纪律了!”
阙宁凝索性也不再解释,她心中其实有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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