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啾所知,怀岳衡这么多年来从其他董事手里收了不少股份,九寰收购合并一些公司和品牌也是他的功劳,眼看就要赶上怀岳铭。
这件事儿只在两兄弟之间较量,谁都没跟老太太说过。
或许怀岳铭这个时候突然和她提到那百分之五的股份,很有可能是怀岳衡又有了新的动作。
怀岳铭不安了,手里的握着的那些股份和权力没法给他带来足够优越的安全感了,于是把心思打到了女儿的身上。
怀岳衡又何尝不是。
怀啾靠在床头,一股难言的痛快感慢慢袭上心头。
股份是姚堇留给她的,但她从来不觉得自己需要替母亲守着这份股份,如果可以的话,她更愿意把这些只躺在那儿的死钱,变成能够对付怀岳铭和方云舒的利器。
方云舒说她输了。
可人生都不是游戏,无法用你输我赢来定义。
只有个人的成功,和个人的失败。
怀啾从来不甘做失败者,她只做成功者。
怀啾给怀岳衡回了消息:【谢谢大伯关心,我没事,伤已经处理好了,就是伤人者那边比较难办,唉……】
怀岳衡:【没事就好,你大伯母和怀祈姐担心了一晚上。有什么困难跟大伯说,你放心,大伯和大伯母都会帮你。】
怀啾行动不怎么自然的左手缓慢在屏幕上轻敲:【嗯……可能真的需要大伯帮个忙……大伯,您能别告诉我爸吗?我不想让他担心。】
怀岳衡:【没问题,你说。】
怀啾笑起来。
趁着止疼片的药效,和怀岳衡说完“难处”,怀啾便躺下睡了。姿势维持得很小心,平躺着防压,右手臂放在外面透气,虽然室内有暖气,可手就这么大咧咧放在外面,时间久了还是会有些凉意。
许嘉迟在她床边站了会儿,忽然半蹲下去。
光线从门缝儿渗进来些微,他背着光,暖黄色调贴着下颌的线条勾勒没入黑暗里。
半晌,像是有点儿烦躁地捏了捏鼻梁,视线在她露在外的手臂上停留半晌,黑暗里眉头微微皱着,碰了碰她的手。
很凉。
男人宽大的手搭在床边顿了良久。
而后指尖带着轻微的触碰,爬上女人的手背。
半是迟疑,半是试探,矛盾中包裹住她的整只手。
掌心的温热渐渐捂暖了冰凉的指尖。
许嘉迟蓦地想起高中时有一次经过怀啾的班级,她和易檀的座位就在窗边。
那个时候是深秋,赤红落日挂在天边。
“哇,啾啾,这还没入冬你的手怎么就这么冷了!”听见易檀的大嗓门儿,许嘉迟偏过去一眼,正巧看见易檀抓过怀啾的双手,手掌并拢轻轻搓她的指尖,“来,我给你表演一个钻木取火。”
怀啾彼时背对着窗外,乌黑的长发编织成两股麻花辫垂在胸前。
这个很容易就让女生变得很土的发型却在她这儿显得温柔又甜美。
赤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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