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
沈苓当然不可能认。
她佯装困惑:“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许嘉迟没了跟她继续绕话的耐心,笑笑说:“拍卖快开始了,沈小姐先回座位吧,令尊在那边等你很久了。”
沈苓回头,果然看见沈导抿唇蹙眉,站在不远处看她。
沈导在那次饭局上看得比女儿清,自那之后一直在劝她放弃,但沈苓偏不服劝,她就是认为许嘉迟和怀啾是不可能的,而她可以搏一搏机会。
沈苓不甘心地离开,很快,拍卖会开始。
酒店外,怀啾靠在车里玩儿了快两个小时的手机,陆川欲言又止,终于不知道是第几次开口问:“怀小姐,我们不进去吗?”
怀啾不厌其烦地摇头。
“那您……真的就打算在这儿等吗?”
怀啾坐直了点儿,对陆川说:“我一没有邀请函,二没穿礼服,去了会给嘉迟丢面子的。”
陆川却曲解了她的意思,几分心痛和苦口婆心地道:“不会的怀小姐,您什么样子许总肯定都喜欢的。”
怀啾一直都觉着许嘉迟这小秘书很好逗,这会儿戏上来了,幽幽地说:“别说了陆川……只是你这么想罢了,嘉迟肯定……不希望身边的人这么黯淡无光。”
陆川就真有点儿急了:“不是的怀小姐,您千万别这么想,您就是不用打扮都比别人有光得多,许总……许总可能就是不太会表达,他心里很喜欢您的!”
怀啾心里也快笑翻了。
许嘉迟都不会表达,那世上就没人会表达了。这狗比果然会装啊,骚话一套一套的,对外却是“不太会表达”的内敛形象,可真成。
正想着,陆续有人从酒店里出来。
都是参加拍卖会的人。
怀啾车窗没有打下来,就隔着黑蒙蒙的一层玻璃托着下巴往外看。
不一会儿,许嘉迟的身影出现在大厅,往外走。
怀啾正要打下车窗,就瞅见他身后跟上来一个尾巴沈苓。
她挑眉,手指摁下去一点儿就抬了起。
车窗打开狭小的间隔,外边的声音立马漏了进来。
快到车边,沈苓加快几步匆匆叫住许嘉迟。
怀啾看见许嘉迟眯了眯眼,脸上浮现出不耐。
后两秒就调整成了温润平淡的神情,转过身,给她留了个后脑勺。
声音有点儿小,怀啾小心地把车窗又打下来一点儿。
沈苓锲而不舍的声音变得清晰许多:“许嘉迟,你是还在生我的气吗?”
许嘉迟微笑问:“我生你的气?为什么?”
“因为……因为那个时候我贸然要跟你回家……”
她一顿,立马又道:“我知道,那个时候是我太莽撞了,你……你毕竟和怀啾还是夫妻关系,我这么做确实不太好看。”
许嘉迟没说话。
他不语,沈苓只好继续说:“但是现在应该不一样了吧?你和怀啾已经离婚了,就算你在追求她,可她的心真的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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