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里揣,许如诗特意托法国的知名珠宝设计师设计的戒指,在她眼里也跟玩具差不多,不值得在心里占据一丁点儿分量。
但是她自己也没想到的是,和许嘉迟离婚后,那枚戒指反而被她鬼使神差地收纳进丝绒小盒里妥帖地保管起来了。
当时她不敢深究自己的心思,只觉得,啊,这戒指怪名贵的,就这么扔了好像有点可惜。
怀啾看了眼他的手,他手上正戴着一枚,那现在拿着的不用说,就是她的了。
怀啾:“你从哪儿翻出来的?”
“在你家帮你收拾东西的时候从你床头柜里找到的,”许嘉迟拿走她手里的鼠标,把人往怀里搂了搂,“我还以为这戒指你老早就扔掉了,原来保存得这么好,嗯?”
“这怎么了,我不得用它时时刻刻提醒自己,婚姻是坟墓啊。”
“那你这坟墓还挺值钱的,几千万。”
怀啾伸手去抓,嘴巴上没把门地胡说八道:“你别乱拿人墓碑。”
男人手往后一躲,避开她的抓取。
怀啾瞪眼看他。
许嘉迟唇畔挑着一抹笑,食指指尖勾着那枚戒指:“都离婚了,你还这么紧张它干什么,我就当回收废品了。”
“是啊都离婚了,你还把废品戴手上干什么?”
“当个无关紧要的首饰不也挺好看的。”
怀啾被他吊儿郎当的态度搞得恼羞成怒,身子倾过去猛地一薅,把他手上的戒指薅过来,泄愤似的戴上:“那我也当个无关紧要的首饰也挺好看的。”
男人手维持着松开的姿势,噙着笑看她把戒指套上,这才慢条斯理地摊开手,做了个被她抢走了东西可怜又无奈的表情。
然后拉过她的手,捏着她戴着戒指的手指揉了揉,有点儿幸灾乐祸的味道:“是啊,现在我们俩都戴上废品了。”
闻言,怀啾呆了一秒,低头一看自己的无名指,和许嘉迟的手摆在一块儿,时隔许久再次成对儿出现的婚戒在光下闪闪发光。
怀啾:“……”
这狗比哪儿来的这么多套路???
为了不让她再恼怒摘下来,许嘉迟点到为止,手往前一抓,把她的整只手盖住,颇有几分掩耳盗铃的异曲同工之妙:“还记得卫捷吗?”
“谁?”怀啾问完一想,“啊,你妈找的那个设计师?”
男人嗯一声:“婚纱我让他不急着做,但他速度还挺快的,跟我说快做好了。”
许久没有戴戒指,这会儿无名指上忽然套了个东西,一时间有点儿硌着,怀啾动了动手指,指背碰到他盖在她手上的手。
他的无名指上有着同样触感的东西。
怀啾一时无言。
许嘉迟把下巴搁在她肩头:“还记不记得我说的?就算我们离婚了,这件婚纱依然属于你。”
“离婚礼?”
“这一句我收回。”
怀啾嗤了声。
许嘉迟:“改成聘礼。”
话音一落,他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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