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医者仁心。”
“我是听说患者受了外伤,只需要调理,这才应承下来。”
闫思弦忙道:“没错没错。”
老中医依旧把着吴端的脉,道:“伤得不轻吧?五脏皆虚弱,尤其以脾、肝、胃最为虚弱,脾气不顺,肝火淤积……”
可不是,吴端正是这三个器官受了伤。
闫思弦有些紧张地问道:“您有调理的法子吗?”
“虚,但还不算糟糕。”老中医道。
闫思弦的紧张缓解了些。
“肾乃是先天之本,只要肾脏无碍,其它的都可以调理,不过要费些工夫,你胃受了伤,只可用性温的药,效果没那么快。”
闫思弦忙道:“只要能调理好,多久都行。”
老中医冲闫思弦点点头,“你们有耐心,那是最好不过。我去抓药,两位在此稍坐。”
待那老中医走了,吴端低声对闫思弦道:“我还是头一次让人把脉呢。”
闫思弦挑挑眉,“感觉怎么样?”
吴端耸耸肩,“有点……小紧张吧。”
“紧张什么?怕把出来个喜脉啊?”
吴端:“……”
闫思弦道:“别慌啊吴队,我会负责的。”
吴端:“滚!”
老中医回来取一把小秤,一进门正听见吴端骂闫思弦,嘱咐道:“不可动气,心平气和。”
闫思弦应了一声,低头忍笑。
吴端只好尴尬而不失礼貌地冲老爷子笑,“我记住了。”
老爷子一走,吴端立即又小声吼道:“姓闫的,我要砍你狗头!”
拿了药,闫思弦千恩万谢,又给院子里的后生塞了个极厚实的红包,这才和吴端一起上车。吴端已经不想去估算那红包里有多少钱了,反正他欠闫思弦的钱越来越多,退休前八成都还不上了。
一上车,吴端便迫不及待道:“你刚才可说好了,只要拿完药,项链的事……”
闫思弦道:“你把心放回肚子里,那么贵的一条项链,我也很感兴趣,我不会错过的,只是婚礼现场就不用去了。”
“哦?”
“我让笑笑帮忙查了新郎的背景资料,你想看看吗?”
当然要看,不过吴端先是“咦”了一声。
“怎么?”闫思弦问道。
“你每次谈恋爱的时候,不会都要调查前任背景吧?”
闫思弦:“我看起来有那么变态?”
“还不止。”吴端自顾自笑了,又将话题扯回来道:“笑笑查到什么了?”
“新郎叫苏景,也算事业有成吧,有一家创业公司,刚刚拿了B轮融资,1500万人民币。”
吴端立即露出“1500万啊,那是相当事业有成,怎么叫算是呢?你能不能稍微顾及一下我们小老百姓的感受啊?”的表情。
闫思弦将保温杯递给吴端,示意他喝几口,解释道:“对个人来说,1500万可能挺多,但对一个有30多人的公司来说,顶多够支持一年,你想想看啊,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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