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断袖无疑了。
但不论如何,这层纸没揭,戏就要接着做。
“没有合适的,可以不喊。”赵琛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说完就起身,“我去交代些事。”
赵琛确实去交代事了,也顺便做了夜间的洗漱。
剪秋自然要拦一拦,赵琛想得更多,船上的人有些不对,那船主比他想的胆子更大,今夜恐怕不太平。
“看顾好自己,等我。”
剪秋一惊:“殿下?奴婢同您一道。”
赵琛直白道:“你不会水。”
剪秋生的好看,此时泫然欲泣压抑着惊惧的样子是个男人都不忍心,赵琛宽慰:“不是杀人越货,冲我来的。”
劫船只是顺带,他从那船主手里挖了不少银子,他们多半是会想法子要回去的。
萧远看着滴漏算时间,大约过了有大半个时辰,赵琛才又回来。
萧远将床榻收拾了一番,不知从何处寻来了一副棋,只是空有棋子没有棋盘,他就拿匕首在榻桌上划了几道。
听到开门声萧远也没抬头,专注手下,将那半寸深的刻痕划到底。
“我以为你不来了。”
赵琛合上门,随意道:“我不是说了来的吗?”
他没说过,萧远也不反驳。
萧远抬头看去,一时无言,赵琛换了身衣裳,首饰都拆了,只余下一根金簪。
他整个人带着点说不上来的潮意,平白添了几分慵懒随性,难得一见的样子。
萧远眸色深了一些,忆了一番,赵琛的屋子过来就是下个楼的事,应当不会遇到什么人。
他不动声色地收好了匕首,视线落在赵琛微潮的发丝上:“……还在吃药便这样随意?”
赵琛注意到他的视线。
他们虽然在水上,但是黄河的水是没法喝的,好在是行程短,船上储备足,这才有水给他沐浴。
但他今日不曾净发,不过是沾了些水,这才没注意。
“无妨。”
他自己走到屋内唯一的椅子上坐下。他的病放寻常人家早就不当回事了,他是公主,千金之躯,这才千珍万重的。
萧远却已经起来了,他此时不过穿了中衣,走到衣架边取了外套。
赵琛预感到他要做什么,在他开口前拒绝:“……不必。”
拒绝也没用,萧远已经绕到他身后:“殿下千金之躯,自己珍重些?”
赵琛还想挣扎一下:“你用什么?”
萧远已经把外套一端覆在他的发丝上了。
“且将就些,这船上没什么好东西,那些个粗布如何配得起你?”
赵琛总觉的有哪里不对,也是方才同剪秋说话乱了她心神,不然这样的事哪里轮得到萧远。
擦都擦了,左右今夜无事可做,赵琛干脆坐在椅子上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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