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武才人你怎么就知道,薛太医让小太监埋的便是给淑妃喝下的,若是旁人的呢!”
“皇后娘娘,那小太监是跟着薛太医一起去的临福宫,药渣子也是从临福宫带出去的,且那小太监也亲口承认,是给淑妃喝的药所剩的药渣子,确认无误。”
贺兰淳雅慢慢转过头看着苏皓轩,他的双手撑在腿上,双拳紧紧一攥,像是要掐死谁一般,眼神中透漏着凶光,表情狰狞。
五彩见陛下的那个表情,那样子完全是要动怒发火了,可得赶紧火上浇油,“归尾、红花、丹皮、附子、大黄、桃仁、官桂、莪术各五钱,白醋糊为丸,这么个喝法,是能治了呛水,还是红疹!”
苏皓轩在一旁回忆着自己看过的医书,嘴里跟着念叨着这些药材,忽然恍然大悟,这就是一方退妊的药方子。
“大胆薛兆宁,朕问你,这药当真是你开的?”
“微臣,是,不是,不是微臣开的,是,是微臣煎的,这,这不关微臣的事啊,陛下,陛下开恩啊!”
薛兆宁这话,算是撂了,明眼人一听便听出了,这干坏事的就是他薛兆宁了,除了他没跑了。
可他绝不会自作主张的,必是受人指使,然而会是谁呢?
宫里的老人都知道,这薛兆宁是她皇后贺兰淳雅的人,除了她,谁敢不怕皇后知道而指使薛兆宁做这种事?
武才人仍旧哭着,嘴里念叨着,“可怜的淑妃姐姐,孩子就这么没了。”
傅凝雪在一旁一直泪眼滂沱,一言不发低着头,别过脸。
贺兰淳雅越发惊慌了,端木贵妃在一旁一看便知道定是皇后做的,赶紧添油加醋。
“这可真是闻者伤心听着流泪啊!陛下,臣妾也是做母亲的人,深知这若没了孩子的痛苦。”
这话刚说完,便冲着皇后恶狠狠的看了一眼,又转过头冲着苏皓轩接着说道,“当年臣妾的孩子不就是死在了皇后手里了吗!这薛兆宁可是皇后的人,难保……”
贺兰淳雅闻言,心下发虚,立马喊着,“端木贵妃,当年那是个意外,谁也不想的,本宫的孩子也没了,不光是你,你不要诬赖本宫。”
端木贵妃刚要再说话,贺兰淳雅急忙冲着苏皓轩喊道,“陛下,这话也不能全然信了武才人的,谁知道她们是不是故意陷害薛太医的,薛太医是太医院的老人了,怎么会搞错了这种事。”
苏皓轩的心情已经差到极点,他一直忍着没有真的动怒,不是因着他冷血不在意这事,只是……
“好啊,皇后既然这么说,那便传召其他太医与稳婆如何?”
“稳婆?”
贺兰淳雅心下一惊,一语未发。
武才人听陛下这么一说,赶紧随声附和着,“旁人找来的太医会被收买,可陛下找来的太医与稳婆必不会,臣妾早就让人告知陛下,一定要带个稳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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