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竟然冒出两个半圆形的耳朵,耳朵里还有软毛,旁边有一点点豁口,上面是虎斑的花纹。
虎斑猫?
鹤知知想着。
一声粗重喘息,睢昼猛地睁开眼。
鹤知知全身一震,吓了一大跳。
因为睢昼的双眸,竟然变成了金黄的色泽,瞳仁也变成了缩紧的竖瞳,窄着眼皮看人时,显得很凶,极有压迫力。
睢昼重重呼吸着,看清鹤知知之后,竖瞳渐渐扩散,变成了压着上眼皮的半圆,他翻身压到鹤知知身上,悬空笼着她,好似一座随时可能倾倒的大山。
“知知,你,给我吃了什么。”
睢昼带着沉重的喘息哑声问。
鹤知知惊得舌头差点打结,好半晌才找回神智,把那药丸的来历颠来倒去说了一通。
睢昼双瞳又紧缩地眯起来,鹤知知这下才清楚地看见,他身后竟然还有一条虎斑长尾,兴奋地直竖起来,尾巴上的毛毛都炸开。
“那只小猫,是你。”他嘶声重复道。
鹤知知点点头。
下一秒吓得惊呼一声,因为睢昼忽然把她抄了起来,抱得紧紧的,滚到了床的最里侧,将她整个罩在阴影里。
就像捕食的野兽藏好自己即将大快朵颐的猎物一般。
睢昼激动得双耳都变得平平展展,全身紧绷着像在压抑自己的进攻姿态。
只要想到知知之前变成了能随时随地被他揣在身上的模样,睢昼就有些克制不住自己,更何况他这会儿分明感到自己全身的知觉都比平时更加敏感,能更好地感受到知知的存在。
睢昼低下头,高挺的鼻尖来回在鹤知知的颈窝、胸襟前逡巡,不断地深吸气。
他哑声低喃:“好香,比平时更香,知知的气味。”
而且,和他的气味混在一起,让他既满足,又很快被源源不断的饥渴吞没。
鹤知知背上窜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为什么!
这因人而异的药效,是把她变成猫,却是把睢昼变成了人形大老虎。
呜,谁还她睢昼小猫来啊。
大老虎正用鼻尖一点点顶开层层衣襟,鹤知知感觉自己随时都会被吃掉。
她战战兢兢地伸手去推睢昼,试图劝说道:“你,你冷静一点。”
“你给我吃的药。”睢昼咬住她的腰带,叼在齿间盯着她道,“让我冷静不了。”
如果说他以前还是能控制自己的,懂得忍耐和慢慢享用的人类,现在他的血脉因子里则完全没有那些克制,只剩下仿佛无法被填满的**。
**是野兽的头等大事。
对睢昼而言,全心全意地想着爱人,便是让他抛却了身为人的最后一丝清明,变成了占有欲极强的兽类。
衣襟被彻底扯开,鹤知知毫无办法,呜咽一声,生生受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鹤知知好像短暂地昏睡了几次,又在无尽的颠簸中醒来。
最后她极疲惫却又睡不着,懒懒地眯起眼睛看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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