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和富贵在一起的情景,又一遍遍的重温前些日子和锁柱偶
尔的偷情,却想不出哪怕有一回能和现在的感觉相比的。
在那一次次极度欢乐的时候,她忍不住紧紧的搂住自己的儿子,哭着喊着:
「你不是个人啊!你是个鬼啊!」
而庆生却一边大动一边道:「俺是鬼!俺是鬼!俺是肏娘的色鬼!」
等到了庆生上了学出了家门,整个白天,大脚便又开始心神不定,想想在自
己身上忙活了一宿的竟是自己的儿子,便有一种掩饰不住的惊恐不安和无地自容。
这让她不再敢出门,即使见了过来串门的巧姨,也变得眼神闪躲笨嘴拙舌。
她拧着自己的肉在心里骂自己:大脚啊大脚,你可真骚!骚上了天了!你再
偷人养汉也不能让自己的儿子上了身呢!她下定了决心不再去勾庆生。
每天晚上,绷着个脸伺候着庆生吃过了饭,就匆匆地收拾好进了屋,但一躺
到炕上,一想起那种快乐感觉,她又没勇气将门插死,又让庆生悄没声儿地爬上
来在她的上面一耸一耸,她便又开始扯了喉咙欢畅的叫,又一次次的捧了庆生那
爱死人儿的鸡巴亲了又亲……唉!大脚长长的叹了口气,也许这就是命呢,命里
面该着让自己的儿子来勾自己的魂儿呢。
这么一想,大脚便感觉着心里舒服了一些,老天最大了,谁又争得过天呢。
大脚一下子释然了,这几天压在心里的沉重竟变得轻松了很多,隐隐的,身
子里又开始逗弄得痒,这一痒,却想起件事儿来。
也许是这几天快乐的没了型,大脚到今天才勐地想起似乎哪里有了什么不对
劲的地方,对了,这兔崽子咋这会弄呢?熟门熟路的不说,那老练的劲头咋也不
像是没经过女人的生瓜蛋子!大脚嘀咕了一天,越想越是纳闷,存了心思要好好
的问了庆生。
看了看天,蔫耷耷的日头像被抽了筋骨般的有气无力,懒懒的就要往西边落
了,伸了头往门口张望,想着庆生咋还没回来?巧姨也在自家的门口往远处的路
上望着,好几天没见庆生的影儿了,不知道是咋了。
这两天没事儿就去大脚的院子里转,大脚却变得心不在焉的,这让巧姨多了
些琢磨:难道和庆生的事情被大脚发觉了?可又看上去不像。
问了二丽,在学校里见没见到庆生?二丽说见了,巧姨又问庆生没说啥?二
丽摇着脑袋说没说啥,还是那样,巧姨这才放了心。
头天下了捞面,撺着大丽去喊庆生过来吃,大丽死活不去,跟她瞪了眼,大
丽却冲她诡异的笑,那意思似乎是在羞她又犯了骚劲儿。
气得巧姨抄了笤帚要去撵,被大丽一把抱住,凑在了耳边戏谑地悄声的说:
「别想那个没良心的,要不,我帮娘弄?」
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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